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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眼睛里进沙子了。”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云初今晚的暮食是羊肉，牛肉，羊肉面片，配凉拌苦苦菜，侯三跟哑巴马夫给云初弄来的韭菜花被腌制成了韭花酱，今天吃正好合适。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好人不好吗？”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