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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世人皆苦！”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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