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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云初的影子就倒映在水中，所以，侯三就决定再多等一会，好满足云初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干净要求。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娜哈刚刚洗干净的小脸上，满嘴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云初叹息一声又把她的脸用水秃噜了一遍。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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