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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大唐天子李世民认为，商贾不事生产，依靠低买高卖获利，乃是盘剥百姓者。

人人都说青狼被婆润可汗的亲卫们给打跑了，婆润可汗甚至说青狼的人头已经成了他帐房里的一件装饰品。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只要男人足够强悍，雄性激素足够充足，能找来足够多的食物养活众多的女人，就能创造出一个人创造一个种族的神话！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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