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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想想都知道，在只有盐巴这一种调味品的情况下，旱獭肉即便是再鲜美，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今天不一样。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我很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起冲突。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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