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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嗷嗷——”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云初松开了大肥脖子上的铁链子，得到自由的大肥第一时间就蹦蹦跳跳的朝远处的草甸子跑去。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另一个就是去石国参加战笼遴选，当了马贼固然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而参加战笼遴选，则是十死无生的选择。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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