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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如此，才能达成你的目的。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草蜢湖里有很多很多鱼，一点都不怕人，所以，云初轻易地用木叉就捉到了五六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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