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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等面条已经飘满羊汤表面的时候，云初就用一双很长的筷子挑起面条，不用分，一根就是一碗。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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