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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是不同的！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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