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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休想左右我！”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还有什么困难吗？”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