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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云初卷一下舌头，将唇边的米饭粒拉进嘴巴里，拍着肚子道：“我不想进入那家隋人开的食肆当伙计。”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路过鹰嘴崖的时候，路中间出现了一个骑着马的壮汉，这个壮汉真的是雄壮如山，胯下高大的西域骏马在他的映衬下显得如同驴子一般矮小。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好人不好吗？”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名字越长人越帅执事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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