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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回纥人对于药物的认知还处在蒙昧期，回纥人只要生病了，第一个到场的绝对是据说有飞沙走石力量的巫婆。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何远山道：“你要小心，刚才这个小子能把刘雄绊一个踉跄，你这副早就痴肥的身子骨，很有可能弄不过人家。”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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