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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每当娜哈吐口水骂人的时候，那些女人就会追打娜哈，只要娜哈被追打了，云初就会跳起来追打那些可恶的女人，只要云初开始追打那些女人，那些女人的父兄，弟弟们就会围殴云初。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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