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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不知道这些胡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非常勇猛，要跟唐国这群数量跟他们差不多的正规军打阵地战。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哼，略懂，略懂！”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当然，一定要把大肥剔除，它就是旱獭群中的败类。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土墙上布满了金黄色的麦壳，也有很多麦秸，可能是经历了长时间的风雨侵蚀，这些麦壳与麦秸被风雨盘成了金黄色，就像土墙上镶嵌着金色的沙金以及金丝。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他还是想为这个人的气度喝一声彩。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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