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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一般情况下，不战斗直接臣服的部族会被人家直接杀死，只有那些有战斗力的部族才会被其余强大的部族接受。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这一次，他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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