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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可以这样说，每一个塞人美女都是属于可汗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族人们，宁愿去跟大尾巴羊恩爱，也不肯去找部族里那些干巴柴火妞。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青狼在天山一带还是很有名的，他本身就是一支马贼团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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