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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你不准备跑路吗？”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强，那么他餐桌上的东西的种类就会更加的丰富。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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