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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目标是哪里？”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在龟兹城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乱逛，渴了，就从坎儿井里引出来的渠水解渴，饿了，就去隋人开的食肆吃饭，到了晚上，就栓好马，在唐人店铺的屋檐下凑合一宿。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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