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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牛皮帐篷抵御不住这样的寒冷，尤其是天气转暖之后突然地降温，会让人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雷鸣一般的马蹄声已经响起来了，应该是躲在某一处地方的回纥骑兵们已经看到唐军胜利在即，就果断且勇猛的向最后的残敌发起了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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