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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我就要吃旱獭——哇！”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大唐天子李世民认为，商贾不事生产，依靠低买高卖获利，乃是盘剥百姓者。

唐人的官衙自然也是夯土房子，进去之后才发现这种狭**仄的房子其实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在烈日下比较凉快。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之所以会有这么长的名字，完全是因为有着栗色头发，绿色眼珠的塞人谁都打不过。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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