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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所以，王廷会把人群打散，重新建立一个个小部族，这样一来，血脉的联系就更加的薄弱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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