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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这就让这柄巨斧不但有劈砍功能，还有刺的能力。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阿史那贺鲁的造反之心，不光是我知道，唐人皇帝也早就知道，现在就等着阿史那贺鲁来龟兹决一死战呢。”

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