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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没了！”

凡是成为府兵的人，家境大多不差，毕竟，除过战马会有国家提供，其余的比如铠甲，武器都需要自己购置。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放心吧，会抹平的。”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在给烧得黑乎乎的旱獭刮黑灰的时候，云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大肥的恶当，这家伙可能在旱獭群里打不过这只旱獭，这才引诱到云初身边，希望借助云初强大的力量把他的对手干掉。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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