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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云初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毕竟，一个连户籍都弄不清楚的人，一进门，就比别人地位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为此，塞来玛还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家没有干牛粪来妆点帐篷，被人家笑话说他们家很穷！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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