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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云初趁着烘烤行军灶的功夫，在火眼上烧了一大锅热水，好久没有洗热水澡了，在今天这样一个闷热的天气下能洗一个热水澡实在是莫大的享受。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为了补足大唐佛法的不足之处，玄奘不远万里求取西经，这就是明证。”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但是，唯独云初家没有这个好伙伴，不论是塞来玛，娜哈，还是云初，都没有虱子这种肥硕的好伙伴！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不是塞人有多么的爱干净，在专门的地方处理卫生问题，主要是人的排泄物跟垃圾会把野兽招来。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结果，第二天，他就骑着马从矮人坡的悬崖上跳下去了，找到他的时候，人跟马都摔成了肉泥。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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