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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一样。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从文书里得知，那座由现在天可汗主持修建的寺庙虹梁藻井，丹青云气，琼础铜沓，金环华铺，艳丽异常，你可以去看看。

比如——吃旱獭！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路过鹰嘴崖的时候，路中间出现了一个骑着马的壮汉，这个壮汉真的是雄壮如山，胯下高大的西域骏马在他的映衬下显得如同驴子一般矮小。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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