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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唐商贾，说起来真是一群可怜人，拥有财产，在门阀高姓们的眼中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而且，他们的财产如果没有强大的后台，连保住都成问题。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这东西很珍贵，整个部族，或者说方圆这么多的部族里，能编织出一条真正的好皮绳的人只有云初，只要是他编织出来的皮鞭，部族王廷的金匠们就会给皮鞭镶嵌上各种珍贵的宝石，再用黄金做吞口，以红宝石或者蓝宝石做手柄上的防滑点。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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