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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成熟的二十八岁的青年，在一个繁华的社会里刚刚要被重用，就被时光突兀的带去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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