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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你为什么会如此抵触大隋呢？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于是，云初一连吃了三大碗，肚皮鼓起来了也不愿意作罢，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一会嗅觉，味觉恢复之后，即便是呕吐，也能多呕吐一会。

按照他的要求，城里剩余的两千四百多个胡人每个人都需要从那些突厥人身上切下一块肉下来，然后放在旁边烧开水的铁锅里把肉涮一涮，再吞下去。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云初的唐刀虽然也是一把好刀，却还是达不到血不沾刃的程度，他蹲下来，在清凉的渠水中清洗唐刀上的血迹，血迹这东西用凉水洗很好洗干净，用热水，反倒不怎么容易清理掉血迹。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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