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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土墙上布满了金黄色的麦壳，也有很多麦秸，可能是经历了长时间的风雨侵蚀，这些麦壳与麦秸被风雨盘成了金黄色，就像土墙上镶嵌着金色的沙金以及金丝。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自从大唐开国以来，出现的所有谋反事件，包括太宗皇帝发动的玄武门之变，中间都有部曲的影子。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何远山这人真是聪明，立刻举一反三的道：“这么说，我们兄弟以后只要把金子变成马鞍子，马嚼子，变成车轴，车辕，混在大军之中，岂不是就能瞒天过海？”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云初把牛肉馅料制作到这一步就停手了，让馅料的味道继续融合，从陶瓮里取出已经发好的面团，泡上蓬蓬草烧制的草木灰，等草木灰融化之后，就把这里面的暗灰色的水用丝绸过滤一遍，得到了半碗浑浊的碱水。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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