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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第三天，太阳出来，这东西刚刚出来，就晒得人皮肤疼痛，虽然还是冷，但是，人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微波炉里，感觉不到热，却烦躁的想要割开胸膛敞亮一下。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我很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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