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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听了老羊皮对大隋的歌颂后，云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万万不敢流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都护都死在了这龟兹城下，更别说我们了，在西域这地方上，除过我们唐人自己报团之外，其余的都是敌人！”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方正吃面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双腿在不断地颤抖，只要嘴里没有面条，就会迸发出一阵阵类似感叹的咒骂！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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