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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卷一下舌头，将唇边的米饭粒拉进嘴巴里，拍着肚子道：“我不想进入那家隋人开的食肆当伙计。”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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