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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没错，准确地说，凡是居住在这个帐篷里的人都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包括塞来玛跟娜哈。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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