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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云初笑着点点头。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听了老羊皮对大隋的歌颂后，云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万万不敢流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点死去，也让一个强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下。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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