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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陇右道折冲府驻守的玉门关，针对的就是我们安西军，除过我们身上携带的钱财，想要再多拿一点进关，难如登天。”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如果你能明证我是唐人，那么，在孟子的微言大义之下，效忠皇帝陛下与效忠我的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就要吃旱獭——哇！”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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