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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云初瞅着依旧没有声音的官衙叹口气道：“大关令的腿可能被打断了，以后难当大任，咱们大关令这个衙门，从此就要靠远山兄了。”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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