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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老羊皮猴子一般的圆眼睛慢慢有了一些雾气，看得出来，他这个时候非常的伤感。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搭建好房子，云初就带着一根木叉去了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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