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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娜哈对于父母的离开毫不在意，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继续抓着云初的蹼头骑马。

所以，剩下的府兵们想要给家里传个信，往往只能带个口信回去，人言者信也，而人言最不可信，这就导致了很多悲剧的发生。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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