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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天山五月份的天气简直就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艳阳高照呢，随着一片乌云压过来，雪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不是这里的女人喜欢挨打，而是她们认为找一个强壮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依靠实在是这个世道里活命的不二法门。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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