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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大关令衙门就不缺少牛羊肉，所以，云初一整天都在弄牛肉干，羊肉干，跟牛油炒面。

“放心吧，会抹平的。”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不一会，就给自己开出来了一个大窗户，门楣也被斩掉了，还有时间用柔软的桑树条子给自己编织一个窗户，还给大门用桑条延伸了一段，这样，他就有了一个门。

“呜——”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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