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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这是所有当官的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知道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万万不可做对官员来说非常的重要。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云初八岁的时候就被老羊皮一眼看中，他想让云初跟他走，将他早就准备好的话术，翻过来覆过去的说了两遍，都不能打动云初那颗坚定的心。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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