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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爷娘……”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煮熟的面漂在羊汤上有筷子头粗细，捞进碗里就会变成筷子尖粗细，很方便入口。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只要我们龟兹这里的驻军能把阿史那贺鲁拖住，武侯大将军就能从容布置，最终毕其功于一役。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本来有些得意的刘雄见云初眼神不善，就一把捉住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面对面的怒吼道：“怎么，你不相信老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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