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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方正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文书道：“消息传入京师，陛下勃然大怒，遣武候大将军梁建方、右骁卫大将军契苾何力为弓月道总管，右骁卫将军高德逸、右武候将军薛孤吴仁为副，发秦、成、岐、雍府兵三万人及回纥五万骑以讨之……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哑巴马夫牵走了枣红马，还阿巴，阿巴的向云初抱怨侯三不守着大门的怠慢行为。

新书发布已经一个星期了，仔细看了兄弟们的所有评论，有时候想笑，有时候想哭，更多的时候有一种想要恋爱的冲动。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这简直就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更是官府不作为的铁证！（要知道，在后世，一个小破作家写个破书，卖点破版权，都会被征收四成的税，次年六月三十日之前还他娘的要补税……没天理啊。）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黑眼窝自己带着羊群进了羊圈，云初则提着旱獭来到喂羊的水槽边上，准备把这头旱獭给料理掉。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