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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听了兵曹刘雄的判断，不仅仅是何远山，方正两人感到奇怪，就连云初本人也非常的诧异。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塞来玛跟娜哈应该有更好的食物，从今往后，他不用节省了，可以敞开肚皮吃东西。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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