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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尽管胡姬胸围子上的流苏触碰到了云初的脸，因为她身上自带的类似孜然的味道还是让他的注意力果断的留在了白米饭上。

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世人皆苦！”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云初从马肚子底下抓住马鞍子小腹用力一下，身子又重新坐在了马背上，这几下，颇有些兔起鹘落的回纥人风采。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这些人一般为了立功，会主动参与官兵攻城，你们也知道，一般这种人被派出去，就是为了消耗敌军箭矢，试探敌军虚实用的，所以呢，基本上死光了。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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