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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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