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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僧人又说：“我一觉睡了十万六千年，还以为世界早就归于平静，没想到还是这般的聒噪，去休，去休，不如睡去。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一根面，就是一碗面，西北人常吃的拉条子就是这样，只要开始扯面了，速度就慢不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只要有大肥带领着，它们就会成群结队的过来……这个时候，云初只需要用一个皮口袋套住一只，再给别的旱獭一些食物，这群旱獭在大肥的带领下满意的离去，至于少了一两个同伴它们好像不在乎，也有可能是不识数。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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