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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天气的剧烈变化，对于肺部有病的人来说非常地不友好，大阿波葛萨璐开始剧烈地咳嗽，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再也无法咳嗽出声，一张脸涨得通红，粗壮的双手不断地撕扯胸膛。

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看来你以前还真得是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真不知道你在塞人部落里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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