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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回纥勇士了，还能在马背上上下翻飞，轻捷地如同一只在马背上盘旋的鹞子。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只是，这样一个关中娃子为何会出现在这穷边僻壤呢？莫非是偷偷跑出来寻找在边军服役的父兄的？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还有一次，是年幼的娜哈被一群旱獭围攻……羯斯噶跑的比马还要快的去拯救娜哈，那一次，羯斯噶真的跑的比马还要快，这不是形容词。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云初想了一下，就从外边找来两个木板，将麻布撕成窄窄的布条，用两片木板固定住方正的腿，再用细麻布条牢牢地将腿跟木板固定起来，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出现瘸子的概率会小一些。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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